赵祁修一愣,“什么意思?此话可大可小,没有确凿证据可不能说。”
颜夏自然也知道其厉害,于是道,“我自然知道,所以才和你说来着。刚刚王大夫给我之前我父亲曾劝阻其不要服用丹药,我觉得他可能是因为服食丹药过量而亡的。”
赵祁修面色一沉,此事乃谋杀国君,株连九族都是清的。
颜夏继续道,“你还记得我曾给你说过的话吗?我说父亲可能是因为知道了什么被害的,我觉得他可能就是在庆德帝的死因中发现了什么。王大夫说,父亲是说庆德帝服用的药丸有毒,我想了想,总觉得那骨蝶兰和白虎齿太蹊跷了些。”
“所以,你是怀疑什么?周柏还是周演?可当年庆德帝对周家百般恩宠,其一走最大的不利就是指向周家。”
这时,门外一个兵卒来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说是要找颜大夫。
颜夏一愣,“找我?”
那兵卒点头,“对,还拉了好些东西来,说是要来感谢你的。”
颜夏和赵祁出门看时就见着一个皮肤略显黝黑的男子站在外面,身后跟了好几辆马车。
那人一身衣衫看着着实简朴。一开口声音也略显嘶哑。
“这位姑娘就是颜大夫?”
颜夏点点头,又看了几眼那人,确认自己并不认识他,于是道,“你是?”
那人浅浅一笑,“我叫秦山,周夫人的义子。”
这么一说颜夏就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位周夫人的义子?周夫人还好吧?”
秦山点点头,“还好,我也是前不久刚回京,听说颜大夫你在这里救治病人,心中也十分敬佩,为了感谢你对义母的照顾,我特意将送了些药材粮食过来,想来你们可能缺药,这些也是需要的。”
此时送东西来,自然需要。颜夏也不客气,“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如今确实缺药。”
秦山对颜夏能收下这些东西很满意,“如此,也算是有了用处,怎么说我也是京城人,能帮上忙也属实高兴。”
赵祁修往前站了站,“缺药了吗?怎么不跟我说?我可以想办法的。”
说完,他朝着秦山的方向瞥了瞥。
秦山笑笑不语,正要告辞。却被赵祁修叫了住,“你怎么知道营帐缺药?”
秦山面上却还是那般平静,“我也只是想着可能缺罢了。”
赵祁修没说话,忽然他像想起什么,正要转身却发现秦山已经走远了。他当即骑上马去追,颜夏看着他骑马有些担心,便也赶紧跟上。
很快,赵祁修就将秦山的马车拦下了。可撩开幔帘却发现人不见了。
赵祁修只懊悔刚刚没将人直接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