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话还没有说完,舒五已经走远。不知不觉间便行至平安酒肆。此时已人去楼空,碧奴尔那日笑着给舒五指出的苜蓿草也早已经枯萎,一根根苍黄枯萎的茎叶散乱地垂在盆边。
舒五叹了一口气,感怀起碧奴尔。忽又见杜樊川在不远处立着,似是朝这边望过来。
舒五朝他走去,道:“今日可有酒肆能接待杜先生吗?”
杜樊川故作懊恼道:“一家都没有,竟跟约好了似的。”
舒五扑哧一笑,可不就是约好了,如今始作俑者就在眼前。见他并未朝官署方向去,便问道:“先生今日不用当值吗?”
“今日一早,刘韶便来了丁将军府,口中言道刁民罢市,希望丁将军出兵镇压。”
“那丁将军怎么说?”
“丁将军今日突然就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无法办公。又放了我等幕僚休假一日,自然我便出来了。”杜樊川言之凿凿。
“今日全城罢市,但舒五知道有一处可以接待先生。”舒五道。
“哪里?”杜樊川奇道。
“舒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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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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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五同杜樊川两人来到了舒四的住处,舒五走在前面,率先扣了门,便是舒四的婢女玉玉来开了门,刚问候一声舒五姑娘好。便听见舒四的声音自后面传来:
“哪个小蹄子来找我了,这么长时日也不见她来,看我见了面不撕她的嘴。”
舒五远远跟她对答道:“今日全城罢市,想着来姐姐处热闹热闹,没承想她要撕我的嘴,实话告诉你,这脸皮撕得,嘴可撕不得,我还要在姐姐这里吃你制的桃花果子呢。”
玉玉一听便笑了,舒四已走至她身旁,在门框上斜斜一歪,也不让她进门,便道:“想吃可以,十文钱一口。”
“哎呦天呐,你怕是要去抢了。”舒五道,故意让出身后的位置,便见那杜樊川在后面眉目带笑。舒五狡黠地朝舒四挤挤眉毛,便见后者慌乱失礼道:“不知杜先生来,舒四失礼了,同小妹的玩笑话让先生听到,请先生不要见怪。”
杜樊川摇头道:“怎会,那日在幕府见到姑娘,远远觉得似是从《簪花仕女图》中走出来的一般,今日见了,方知是有血有肉至情至性之人。”
舒四连连谢辞,并让出了门口的位置,几人进了门,才发现舒四正在收集院中红梅上的雪,廊下放着烹茶用的泥炉。舒四见看,便道:“今日闲来无事,总是寻点打发时间的事情做做。”
“姐姐这打发时间的主意,倒是雅致的很。”舒五道,此时舒四已知适才是舒五故意同她开的玩笑,又见她如此不知谦逊地夸赞自己,更是想登时扭了她的脸,奈何客人面前,不敢放肆。
老板话还没有说完,舒五已经走远。不知不觉间便行至平安酒肆。此时已人去楼空,碧奴尔那日笑着给舒五指出的苜蓿草也早已经枯萎,一根根苍黄枯萎的茎叶散乱地垂在盆边。
舒五叹了一口气,感怀起碧奴尔。忽又见杜樊川在不远处立着,似是朝这边望过来。
舒五朝他走去,道:“今日可有酒肆能接待杜先生吗?”
杜樊川故作懊恼道:“一家都没有,竟跟约好了似的。”
舒五扑哧一笑,可不就是约好了,如今始作俑者就在眼前。见他并未朝官署方向去,便问道:“先生今日不用当值吗?”
“今日一早,刘韶便来了丁将军府,口中言道刁民罢市,希望丁将军出兵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