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往心里去。
之后的家宴,但凡他和苏落挨在一起,他还是给她盛那牛ru蒸蛋吃,苏落也都一口不剩的吃了,只是吃过之后要难受多久?
这个认识让陈珩如鲠在喉,心里生出一种陌生的,酸酸涨涨的,生涩之疼。
“类似的事情,很多吗?”
金宝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张药方,送到陈珩跟前,“这是子慕生病那几天,府里的大夫给子慕开的方子。”
陈珩接过来看了,他常年和太医院打交道,多少能看懂一点药方,一眼扫过去,没发现什么不对,扬了一下眉梢。
金宝道:“子慕就是寻常风寒,按理说,吃三两天药就该好了,没道理越来越严重,这方子里的枳实麻黄却是子慕那么小的孩子禁不住的。”
金宝这样一说,陈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府里的大夫都是医术一等一的好,不至于连个风寒都治不了。
之所以治不了,怕是有人授意。
陈珩先前只当是母亲嫌弃苏落身份低,不愿意她做世子夫人罢了,却没料到已经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