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脸上还落着不好意思。
是动情后的难为情,也是肚子突然发出声音的尴尬。
箫誉看的一清二楚,在她脸颊啄吻,“和自己的夫君,尴尬什么?这就要尴尬,以后可怎么办?”
起先苏落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等到吃饭的时候,肚子里被填饱了,看着碗里的黄鳝,猛地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羞的差点打翻手里的碗。
没忍住,都隔了一刻钟了,瞪着箫誉说,“你怎么那么不正经!”
箫誉闷笑,“我对自己的王妃正经什么?我又不是有什么大病,我这样才是最正常的好不好。”
特别理直气壮。
吃完饭,箫誉牵着苏落的手带她在院子里遛弯消食,苏落给箫誉说酒厂的事,箫誉给苏落讲今儿镇宁侯府被烧铺子的事。
谁也没提余氏和萧蕴浅。
但从苏落这里离开回了长公主府,箫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西跨院放了一把火。
大晚上的突然火光冲天,吓得正在熟睡的萧蕴浅惊叫着连滚带爬的从屋里跑出去,赤着脚,连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披。
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正好遇上赶来救火的府里小厮,上上下下将她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