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宁侯冷笑,“你说的轻巧,你当箫誉是吃素的?他要真那么好摆布,我们能失了漕运的掌控?”
一提到漕运,镇宁侯就气的牙疼。
这漕运,皇上原本是打算和镇宁侯府合作。就算是重新开启,也不是由箫誉开启,而是由皇上亲自开启,由镇宁侯府督导运转,这里面的权利和油水其实其他事项能比的?
可偏偏箫誉不声不响把全国的漕运一口气全吞了。
而且他现在想要往码头安插人手都安插不进去,码头那帮下三滥的劳工竟然破天荒的抱团。
“我如此说,自然是有准备的,父亲同我回书房,我仔细给父亲解释。”陈珩知道镇宁侯对他最近的表现不满,格外恭顺的说。
这厢,他们父子回了书房密谈,那厢,宫中,珍妃寝宫。
珍妃一脸纳罕,“你是说,南国使臣去了镇宁侯府不到一刻钟就都离开了?还是恼怒着离开?”
前来传话的宫人点头。
珍妃稀奇道:“为什么?镇宁侯在打理这些关系方面,一向上心。”
传话的宫人摇头,“具体原因现在还不知道,只知道后来镇宁侯和世子在书房谈了足有一个时辰的话,后来世子从书房出来脸色就还算不错,镇宁侯面上的怒火也没有那么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