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还是要请陛下给臣一个缘由,为什么我的酒厂特殊。”
皇上恨得咬牙切齿,“要什么缘由,你的一切都是朕给的,你从小享受的荣华富贵,哪一样是你自己挣来的?全都是朕恩赐给你家的!
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你,你全家的下人,全都是朕的恩赐,你们才有这样的好日子!
现在和朕谈条件?你配吗?”
皇上义愤填膺,说的愤怒至极。
箫誉冷笑,“原来是臣不配,既然臣不配,那陛下还和臣商议什么呢?这有什么好商议的?陛下明明能抢,何必还要大费周折想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直接抢去不就行了?
臣的母亲已经被陛下软禁了,接下来陛下软禁谁呢?软禁臣?
陛下如果打算软禁臣,那请尽快,毕竟出了宫门,臣极有可能就坐了船走了!”
“你!”箫誉一提漕运,皇上那口咽回去的血到底是没忍住,哇的一口喷了出来。
内侍总管连忙上前,递给皇上一方帕子。
皇上愤怒的看着箫誉,“这天下,是朕的天下!”
箫誉回视皇上,“臣对陛下的江山,从来没有兴趣,臣只想过得好点,所有人都说,陛下对臣恩宠至极,是吗?真的恩宠吗?
只怕这些年,这样的话听多了,连陛下自己都觉得您对臣恩宠至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