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点头,“吃过饭,我想抓了他。”
箫誉捏苏落的鼻子,“可以,我带你去,让你亲自去抓他,报当年的仇。”
把人哄好,箫誉让春杏摆饭。
一样的依照惯例,不留丫鬟在旁边伺候,就他们两个人清清静静的吃饭。
箫誉给苏落盛汤,问苏落:“他当时要走的方子,是什么方子?哪种酒?”
苏落摇头,“我不知道,我那时候太小了,又让吓得不轻,回去还高烧了好几天,很多事都不知道。”
“那你还记得,他为什么会知道你母亲手里有方子吗?”箫誉换个角度问。
苏落还是摇头,“也不知道。”
也是。那时候苏落才六岁。
六岁的小姑娘能知道什么呢。
后来又让吓成那样。
箫誉干脆也不再多问,反正一会儿把人抓了,言行逼供一审,什么都知道了。
两人吃过饭,箫誉立刻传了平安去办这件事。
平安不知道箫誉好端端的要去找人家一个江南小老板的茬做什么。但是隐约也猜到和今天府里的反常有关。
苏落早早从酒厂回家,玉珠又急急忙忙的着人去喊箫誉回家。
箫誉回来俩人又在屋里呆了那么久,而院里春杏和玉珠明显的心神不宁。
没多问,平安领命执行。
黄宗和的酒厂虽然建在京郊,但他平时住是住在城西铜钱大街一处两进两出的宽绰院子里。
他是真不亏待自己。
在京都新置办的院子,院子里小厮随从,丫鬟婆子应有尽有,就连陪睡的姑娘都有七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