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瞠目结舌,“你别不是因为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的话就改变了主意?”
箫誉目光落在苏子慕身上。
那小东西正在人群里亢奋的游窜,时不时被萧济源那帮亲随抱起来亲一口,胡子扎的他支棱着大叫,惹得一帮人大笑。
箫誉目光有点复杂。
有关他对苏子慕的那些猜测,他还不打算对苏落说,只闷声叹了口气。
“童言无忌,往往说的都是最纯真的话。
他和我说,母亲一个人的时候,会悄悄落泪,写我父亲的名字写了满满一张纸,又把那纸烧了。
连她贴身婢女都不知道,她就怕身边人担心。
子慕知道,还是因为前几天他睡在我母亲那里,半夜醒来发现的,半夜啊,大家都睡了,她还睡不着。”
箫誉修长的手指微曲,食指的骨节顶着眼角摁了摁。
“我能平安过来和你们汇合,她心头轻松,病症退散。但压在心底的郁结,还是散不掉,从我父亲战死沙场那一刻起,就郁结了,这些年一直压着。
徐行昨儿也找我提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