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见了。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汹涌着一腔热血,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模糊了视线。
陈勉抬手,用力擦了一把。
箫济源一面朝里走,一面道:“又见面了。”
他在主位一坐,其他箫家军旧部就像是记忆被唤醒一样。在萧济源落座的同时,也齐刷刷坐下。
这是萧家军的旧习。
安康王新招揽的人自然不知道,不过眼见别人坐下,他们也赶紧稀稀拉拉坐下。
箫济源背后站着的,是他从温泉庄子那里遇到的旧部。
都是旧相识,时隔五年,生死阔别之后,又重新聚在这小小一屋。
箫济源一如既往没废话,开门见山,“我们这次的目标很明确,皇帝无能,我们准备弄死他,不出意外,一个月之后会发兵向京都进攻。
所以在此之前,需要集训一个月。
军中如今新旧力量都有,未必有人愿意和我们做一样的事,我也不强求。
愿意的,留下集训,不愿意的,发放军饷,送出军营。”
还是像五年前一样,不煽情不鼓动,什么话什么事,直接摆在大家面前,他从不把大家当外人,全当兄弟。
一个家的兄弟才会如此不见外的直接说话。
陈勉觉得自己都特么的丢人,一个大男人,人家箫大将军都没有煽情,他特么的哭的跟个三岁娃子似的。
又抹了一把泪,陈勉道:“我的人全员不用退,都会留下!”
另外一个副将道:“我有一半的人都是刘全福后来征来的,不好说。”
军医则道:“军中药品储备不足,粮草不够,一个月之后出兵的话,这些需要现在立刻准备。”
箫济源道:“已经在安排了,不会让大家缺少粮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