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廉吓得尿了裤子。
顾宴风皱了皱眉,大步行至床边,伸出去抱褚朝雨的手又收了回来,淡声问她:“你的侍女晕倒了,这里也没其他人,走不成路就让孤抱你。”
这是在告诉她别跟他说什么不合礼制。
褚朝雨没有言语。
顾宴风抱着她出去时,迎面正巧遇上一位公子,气喘吁吁的对着顾宴风张了张嘴,惊叹道:“殿下还真认识这位姑娘啊!”
褚朝雨看到那位公子立在那里喘了好大一会气。
坐在马车内,褚朝雨在顾宴风怀中轻声对他说:“殿下,我觉得好些了,您将我放下吧。”
顾宴风嗯了声,从马车内的小木屉里取出伤药,却没有将她放下的意思,他嗓音淡漠,带着斥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顾宴风认真的给她涂抹药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她:“哪来的匕首?”
褚朝雨老实回答:“我带在身上防身用的。”
顾宴风默了片刻,挑眉瞧她:“防孤的吧?”
褚朝雨:……
一时间,马车内一片沉默,虽是里面极为宽敞,可褚朝雨被他抱在怀中,还是觉得极为压抑,顾宴风给她渗出血的脖颈上药,丝丝缕缕的痛感掺杂着他指腹的微凉,让她更为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