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坤宁宫回来的路上就已想好如何答复皇后娘娘了。”
顾宴风将手中信纸放在桌案上,背对着褚朝雨眸底露出浅笑,声调微扬:“哦?如何答复?”
他倒是有些好奇。
褚朝雨依旧老实的回他:“东宫戒备森严皇后娘娘是知晓的,这份口供是殿下的近身之物,我取不到很正常的。”
顾宴风反问她:“可皇后知晓你我的关系,也知道你能近我的身,你要如何与她解释?”
褚朝雨:……
她和他什么关系?她从来没主动去近他的身。
“就连孤的中衣都是你做的。”
褚朝雨无奈轻叹了声:“所以殿下,你是想要我如何跟皇后娘娘解释?”
殿内顿时寂静一片。
明亮烛火映着顾宴风的背影,褚朝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顾宴风始终背对着她,高大颀长的背影既清冷孤寂又透着几分疲惫,她正要再开口,顾宴风却抢在了她前头。
“孤不是说过了吗,把这张口供拿给皇后。”他边说边用指节敲打了下桌案上的那张口供。
顾宴风是认真的,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可是这——”
这是德元皇后身边嬷嬷的口供,老嬷嬷已经神志不清了,若没了这份口供,顾宴风再想从那老嬷嬷口中问出话来便不可能了。
褚朝雨还欲再说,顾宴风打断她:“孤累了,要歇息,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