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落下了泪,被泪水浸湿的青丝缠勾着落入了雪软之中,曼妙着引得郑衣息的目光愈发深邃了几分。
他收了劲,发泄般的啃咬里染上了几分柔意,只是黑沉沉的目光里依旧侵略性十足。
烟儿寻到了一丝空隙,撑着皓碗要从他怀里逃出,却见郑衣息埋下首咬在了她的皓碗之上。
烟儿欲哭无泪,几乎以为这位世子爷是饿的发了狂,要寻她下酒菜呢。
而郑衣息也的确是神智不甚清醒,否则他怎么会半搂半抱地与这卑微的哑女共饮一处的气息,齿肉相合,发泄怒意的同时还缠着些难以言喻的旖旎。
他终于不再啃咬,而是眸色深沉地随着青丝倾入曼妙雪软之处,烛火影影绰绰,衬得雪软愈发曼妙莹白。
与那一回在书房里被不慎触碰到后才勾起的热切不同,这一回的郑衣息不过是定神瞧了片刻。
他心内汹涌的怒意便化为了实质的欲念。
这欲念直白、蓬勃,让郑衣息在一夕之间暗了暗眸色,浑身上下的血肉都在叫嚣着要占有眼前的女人。
欲念主宰着他的意识,他的吻渐渐地失了分寸,激起烟儿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这是惩罚。”他艰难地咽了咽嗓子,说出口的话里既沙哑又染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才不是因为男女情爱,或是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欲念,而是他对烟儿的惩罚。
下贱的哑巴,顶着他通房丫鬟的名头,竟敢与外男私会?即便他不愿收用这个哑巴,她也不能与别的男人有染。
这无关情爱,不过是因着他的东西不能容别人染指罢了。
趁这个水性杨花的哑巴出墙之前,他或许应该先让她明白何为通房丫鬟,省的她闹出什么有辱自己脸面的丑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