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名讳中有个礼字,圣上一生开疆扩土,大黎需要一个帝王休养生息,恢复礼制,太子自幼知书守矩,温文尔雅,自是再合适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圣上没有让太子领兵戍边,而是多次派太子出京巡查民生。”
冯霆听闻直视着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夫人,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不答,“洞察是非,针砭时弊,曾经听闻夫人在弘文馆修书编撰,如今看来,倒着实是屈才了。
若夫人还在朝堂,在下无论如何都是要请夫人来我京兆府任职的。”
“大人过誉了。”卫明姝接着说道:“我如今能给大人的,是一个未来君王的许诺,阮家整个商队的势力,亦会是大人将来的助力,阮家二公子是新科状元,如今于大理寺任职,将来同朝为官大人也好有个照应。”
冯霆静静地听着,冷静道:“那你要什么呢?”
卫明姝直言不讳道:“阮家是我家旧识,此事阮家有失察之责,大人若能帮忙保住阮家,明姝感激不尽。
日后冯大人若能为百官之首,也希望莫要忘了明姝的一份好处,之后还要靠大人照拂庇佑。”
冯霆大笑,“夫人,宁国公府那位世子如今年二十官居三品,岂不比我有能耐,冯霆着实不敢当得起庇佑二字。”
卫明姝眼眸深邃了些,摇了摇头,“我家郎君是个武将,可这朝堂周旋和行军打仗着实大有不同,战场刀剑无眼,世事难料,不可操控,况且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也总得为自己和夫家留条后路。”
冯霆听后,又恢复了那副轻浮的模样,好奇道:“哎,你脑子里这么多事,你家那小将军知道吗?我看那人倒不像你,可是个古板实诚的人。”
卫明姝不答,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垂下,遮住那抹光亮,“夫妻一体,我的意思便是整个沈家的意思,大人不必顾虑。”
卫明姝因着和冯霆谈了许久,回到府中是已是日落西沉,沈轩坐于桌前沉默着,桌上的菜都凉了,碗中仍是空空如也。
太子名讳中有个礼字,圣上一生开疆扩土,大黎需要一个帝王休养生息,恢复礼制,太子自幼知书守矩,温文尔雅,自是再合适不过。这也是为什么圣上没有让太子领兵戍边,而是多次派太子出京巡查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