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的劲道还没松去,又接着交代道:“小的在寨中见过几次临安岑家的人来拿货,其余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岑家
他常年在北境,对临安之事知之甚少,却是对岑家的过往了解一二,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前些日子打听到,卫家老宅曾经过到了这家手上。
听说还跟临安阮家有些往来。
没由来地一阵烦躁,向身边的亲随说道:“给临安那边去信,让弈商他们这几日盯着岑家那边的动向,再派些人手,尽快找到剩下两个头目的下落。”
“慢着。”忽然想到什么,又将人叫了回来:“再派些人手,去盯着临安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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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羊山山势陡峭,朱沢跟随袁崇里翻过寨墙,一路逃窜,至一处峭壁停下,朱沢气喘吁吁,看着陡峭的山壁吞了口口水,“咱们真的要从这下去吗?”
“是。”袁崇里在他身后答道:“不过不是咱们,而是我。”
说着便狠狠踹了一脚,朱沢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推下了山崖。
袁崇里啐了一口,下意识回头,见无人追上来,便踩着凸起的石头,抓着嵌在岩石中的杂草一路向下爬,在半山腰遇到滚落石壁死不瞑目的朱沢,摸了一圈,找到朱沢常年藏在身上的金子,取了其令牌,继续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