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阮文卿在山底躲躲藏藏,那些人都是四散寻找,若是恰巧撞见,也能应付的来。
只是一日未进食,这么一路被人追着,总归有些疲惫,刚才又被一伙人盯上,一不留神便中了箭。
还好这阮家公子也不算托她后腿,时不时出其不意从怀里洒出些粉末,忍着肩上的痛陆续处理完追上的人,跌跌撞撞找到了这处山口。
这山口虽是隐蔽,却也还是有一人找到。
好在只有一人,用了些手段,仔细盘问一番,也没问出小姐她们之后怎么样了,只知道背后之人叫慈安,等他们办完事要去商州复命。
问完便给了那人一个痛快,可也不敢将其公然曝尸荒野,只好先收在这山洞里
如今天已大亮,许久都没有人追来。
隐约听见洞口外的几声脚步,追影握紧手中的匕首,往洞口瞥了一眼,松了口气,“你怎么才回来?”
“我去外面寻到些能用的草药。”阮文卿走近,蹲下身看着追影肩口的伤口,“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你已经唠唠叨叨说了好几回了。”追影抿了抿唇,“我问你,让你找的吃的呢?”
阮文卿抠抠索索从怀里拿出一颗果子,“只找到了这个。”
追影哑口无言,见到阮文卿衫上满是破洞泥土,脸上粘着灰泥,已经俨然看不出一点翩翩公子的模样,硬是忍住想骂人的冲动,叹了口气,“你去的时候没遇到追兵吧?”
“没有,当是已经全部甩开了。”
追影吐了口气,下巴朝门外扬了扬,“你先去把那位老兄扔出去吧。”
阮文卿起身,踉踉跄跄将人拖出洞口,又蹲下身看了眼她还在流血的伤口,“你刚才拔了箭,这血不好止住,还是处理一下的好。”
追影笑了笑,咬牙起身,阮文卿见状扶了一把,站起身脱下外裳。
追影瞪了两眼,“你干什么?”
撕拉一声,阮文卿扯开衣服上一块布料,“这块布干净些,你先将就着用吧。”
追影道了声多谢,忍着痛一点点扒开肩头的衣裳,嚼碎药草。
阮文卿撇开头,手上仍保持一个递出布条的动作,只是久久没有人接过。
“我好像没办法单手包扎。”追影说道:“你帮我吧,我不介意。”
阮文卿转过头,看到露肩的追影,下意识避开。
追影催促道:“你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挣扎片刻,阮文卿转过身蹲下,接过追影手中的药草,也不嫌弃,正准备将药草覆在伤口上,却清楚地看到了那肩头刻着的一个“妓”字。
一时怔住,“你”
追影忽然想到什么,肩头下意识微颤了一下,随即又释然,“怎么?吓着了?”
“没有”
阮文卿回过神,迅速将伤药覆在伤口上,利索包扎好伤口,帮她把衣裳提了提,扶着人靠在石壁上,没再多说什么。
追影却是开口,“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肩头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字?”
同阮文卿在山底躲躲藏藏,那些人都是四散寻找,若是恰巧撞见,也能应付的来。
只是一日未进食,这么一路被人追着,总归有些疲惫,刚才又被一伙人盯上,一不留神便中了箭。
还好这阮家公子也不算托她后腿,时不时出其不意从怀里洒出些粉末,忍着肩上的痛陆续处理完追上的人,跌跌撞撞找到了这处山口。
这山口虽是隐蔽,却也还是有一人找到。
好在只有一人,用了些手段,仔细盘问一番,也没问出小姐她们之后怎么样了,只知道背后之人叫慈安,等他们办完事要去商州复命。
问完便给了那人一个痛快,可也不敢将其公然曝尸荒野,只好先收在这山洞里
如今天已大亮,许久都没有人追来。
隐约听见洞口外的几声脚步,追影握紧手中的匕首,往洞口瞥了一眼,松了口气,“你怎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