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稷这副脾气,除了自己想来这里,恐怕一家人也巴不得他离开,免得在家里添堵。
她碍于面子,不好发作,只紧闭着嘴,咬着牙不让话说出口。
一旁的男人咽不下这口气,看了看卫明姝,又想起刚才卫明姝叫他不要计较,还是收回了要说的话。
谌稷却将沈轩的动作净收眼底,“说话都要看人脸色,没出息。”
“你”
曾冼见苗头不对,止住谌稷,“稷儿莫要得理不饶人。”
谌稷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曾冼又沉沉一叹,复看向周围的人,“恶能生恶,善能生善,欺受欺者,仁得仁报,你们虽是军里的人,可这书中的道理也该懂些,莫要趁人落魄,就落井下石,”
周围的人皆低头不语。
曾冼思索片刻,继续说道:“这里到底是军营,军中有军中的规矩,你们今日为了这些事聚到这里,犯了军法,那就该罚,也算张长记性。
念你们是初犯,一人去领十鞭,如若再犯,一律重罚,”
底下的人也没多反驳一句,也没有人求情,纷纷点头,“属下知错。”
“知道错误便好。”曾冼转头,又看向谌稷,只见谌稷看着那伙人,眸中仍带了些愤然,他轻拍谌稷的头,“你也别认为自己没错,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这脾气多少是要改改的,否则要吃大亏。”
谌稷却是不认,“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