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襄宜思忖片刻便答应了,“宝簪,你去迎一迎喜鹊,本宫在厢房等你们。”
“是,公主,奴婢这便去。”宝簪领了命便跑开了。
“公主,您随小的来。”
随后二人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在李襄宜耐心消失殆尽之时,丫鬟终于将她领到了一处厢房。
她推开房门,里面是一处布置得很雅致的屋子,里面熏着香,“公主,到了。”
李襄宜走进屋子便坐在椅子上,裙摆被茶水浸湿黏在腿上,就连裤子都被濡湿,不仅难受还有一股凉意,她只能用手将裙摆拎着不让它贴在身上。
“公主,奴婢去给您找些棉布再打些水来。”
“去吧。”
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李襄宜又等了一会儿,小丫鬟没回来,喜鹊和宝簪也不见踪影,湿乎乎的裙摆又十分难受,她估摸着这会儿功夫喜鹊也该取了衣裳回来了,便干脆走到屏风后将湿透的裙子脱下。
茶渍在鹅黄色的裙摆上留下了一大片褐色的痕迹,她将襦裙搭在屏风上看了看自己的白绸的裤子,果然也有一片褐色的印记。
房门轻轻推开又合上,李襄宜还以为是方才的小丫鬟回来了便隔着屏风叫她,“将水端进来吧,本宫要擦一下。”
直到一个结实的手臂搂上他的腰i,她才意识到来的人不是那个小丫鬟。
李襄宜被吓得惊叫出声,“啊!”
“大胆!你知道本宫是谁吗?竟敢对本宫无理!”
李襄宜用力地挣脱腰间的手臂,回头竟然看到了太子那张熟悉的脸。
“太子?!怎么是你?你放开本宫!”
太子搂着李襄宜的腰只觉得软得他酥到了骨子里,方才他从后面看李襄宜仅仅只穿了一个短的藕色诃子和白绸裤,露出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后背,顿时便觉得心猿意马。
“襄阳,你再叫得大声一些,让所有人都进来看看你在孤怀中这般□□的模样,到时候你只能进孤的东宫做一个低贱的妾。”
太子的污言秽语让李襄宜气得牙都咬紧了,她低头狠狠在太子手臂上咬了一口,太子吃痛松开了手,她这才找到时机跑远了一些。
只是她此时衣不蔽体,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双手护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