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别吵本王。”
“是。”兆松不敢在这个时候烦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许久之后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兆松,外面怎么这么吵?”
“王爷,殿下她、”兆松看了一眼李彻不敢说了。
李彻还以为李襄宜出了什么事赶紧起身,一不小心还扭到了腰间的伤,“嘶~她怎么了?”
“殿下她收拾行李回宫了。”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本王?”
“不是王爷您叫属下不要吵您。”
一个枕头飞了过来,兆松一个闪身便避开了。
“叫人收拾行李,回宫,你和本王先走。”
“是。”
李彻起身穿上衣裳披上狐裘便出了屋子,兆松早牵了马在院子中等候。
他飞身上马,丝毫看不出先前全身是伤的模样。
李彻在山脚下便追到了李襄宜,“襄儿,本王并非有意骗你。”
她坐在马车里明明听到了李彻的话但是就是不答话。
“殿下,王爷都跟了一路了。”
喜鹊刚说话便被李襄宜横了一眼,“本宫是你的主子还是他是你的主子?”
喜鹊捂着嘴低下头不说话了,神仙打架她这个小鬼可不能遭殃。
李彻就这样骑马跟在车队旁跟了一路,一直到回了宫都没能见到李襄宜一面。
“王爷,殿下这回是气得不轻啊,属下瞧着至少得气半个月。”兆松看着马车缓缓驶进翠微宫不由得感慨道。
“这还用你说?”李彻马鞭一甩只留给兆松一个背影。
“王爷!等等属下!”
兆松撒开腿跟了上去,王爷您得了陛下恩典能在宫中跑马,属下可不能啊!
如同兆松所料,李襄宜这次气生得有些久,好几日都没有见李彻。
秦彦因为无诏私自回京被仁丰帝罚了打三十大板,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在床上躺上些时日,行刑之时才发现陛下似乎有意放水,那刑杖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声音吓人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