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解药?”
“王爷有所不知,这药虽烈,于身体却无害,只需阴阳交合便能随着身体排出,这解药嘛自然是没有的。”
“既白~”
帐子中的女子发出一声缠绵的娇啼,太医顿时低下头鼻观眼眼观心,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李彻将她的手塞回帐子,“劳烦太医给本王留一副男子服用的避子方子。”
太医既震惊又疑惑地看着李彻,“这?”
“有劳太医了。”
“是,臣遵旨。”
“兆松送太医回去。”
“诶,太医这边请。”
喜鹊瞧见太医出来立刻就要冲进去看李襄宜,兆松眼疾手快将她拉走。
“你做什么,我要去照顾殿下。”
“诶呀,这个时候殿下需要的不是你,有王爷在就行了。”
喜鹊没懂,偏生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无奈地被兆松拉走。
房门被关上,李彻便掀开帐子钻进床里,床上的女子立刻便似水蛇一般缠了上来。
她不知何时将衣裳扯了个干净,软绵绵地窝在他怀中。
“既白,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