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畜生,先是将他从朕身边偷走,还要追杀他。朕天天看你皇嫂对那何盛掏心掏肺,多少次都要和她坦白,诶~”
“皇兄,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皇嫂那边也一定要瞒住,幕后黑手还未完全确定,为了防止节外生枝,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朕知道了,纪何那个孩子你多费心,朕瞧他是可塑之才。”
“是,臣弟会用心培养他。”
从仁丰帝这里出来之后,李彻没有回承明宫而是摸黑去了翠微宫。
翠微宫中李襄宜的寝殿黑漆漆的,显然她已经睡了。
李彻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悄悄从窗户溜了进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襄宜躺在床上,一条腿露在被子外面睡得正香。
他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手指描摹着她的脸,心头的烦躁顷刻间消散。
李襄宜睡着睡着便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口中的呼吸被夺取,她猛地睁眼发现眼前是男人放大的脸,屋子里黑漆漆的她什么也看不见。
“唔唔、”她下意识挣扎,李彻握住她推搡的手。
“是我。”
听到熟悉的嗓音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跟着男人一起在欲望中沉沦。
衣衫随意堆在床边的脚踏上,天旋地转间李襄宜被李彻掐着腰放在身上坐着。
夜明珠的袋子被解开,莹润的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时月光下圣洁的神女。
“襄儿~”
“嗯~”
她仰着头,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部,跟着他一起起伏颠簸。
当一切归于平静,她伏在李彻胸口,汗湿的发丝黏在颊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你手臂上怎么多了那么长的一道疤痕。”
“治水的时候被偏激的流民用刀划伤了手臂。”
“怎么这么不小心。”
“人多手杂,一时不慎。”
“襄儿?”没有听到回话李彻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早就闭上眼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取了水来帮她简单清理了身体,随后抱着她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喜鹊端着水就要进殿去伺候李襄宜洗漱,刚走到门口就被兆松给拦住了。
“你怎么在这儿?你拦着我做什么?”
兆松捂着喜鹊的嘴将她带到了一边,“小点声,我家王爷在殿下房里呢。”
“什么?!王爷、”喜鹊指了指寝殿瞪大了眼睛。
“去去去,自己找地方玩去,等殿下叫你你再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