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打断宁安长公主的话,道:“长公主多说无益,此事也不是本宫能决定的。”
宁安长公主狐疑地看了景禾一眼,她知道陆远寒是个什么性子,但也听过许多关于帝后恩爱的风言风语,自然想来试一试。万一景禾这耳旁风有用呢?那岂不是省了很多功夫,在她看来,只要男人真的心中有你,那这耳旁风定是能大吹特吹的,就像她父皇一样。
“不是说帝后恩爱吗?皇上连娘娘的话都不听?”宁安长公主摸不准景禾说的是不是真话,半信半疑地问。
“都说后宫不能干政,本宫怎么好叫皇上不高兴呢。”景禾笑着看向宁安长公主,神色间满是无辜。
宁安长公主更是摸不透景禾是个什么意思,也不愿在此耗费时间,便寻了个借口告辞。
景禾本就不愿与宁安长公主多交流,自不会留她,只叫冬青送送宁安长公主。待人走了,才请待在偏殿的昭宁公主回来。
“她是真敢说……连帝后恩不恩爱都关心上了。”昭宁公主在景禾口中听说一二,惊讶得瞪大了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皇后,管天管地的。”景禾吃起点心来,瞧着毫不在意的模样,话语间却带了几分讥讽。
昭宁公主陪着景禾多说了会话,便也起身告退离去。
入夜之后。
景禾见陆远寒迟迟不来,正要遣人去问问,便见他大步踏入正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