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会死?”
“是的,木愣愣的人对朕是没有绝对的忠诚。”这样的人只会忠诚于权利而并非她本人。
她的手在天枢那张硬朗俊美的脸上摩挲着,红眸里有着一涓涓春水在荡漾,“朕要你全部的忠诚,全部。”
她的话似命令又似撒娇。
如豆腐般嫩滑的指腹浅浅滑过他的薄唇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一发不可收拾。
还没等元倾君主动,天枢就不能自已的亲吻了上去,那吻时而疯狂时而温柔,如同电流一般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
遒劲修长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白皙嫩滑的脸颊又顺势滑到她的耳垂上,元倾君没忍住娇嗯了一声。
略带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雪白的脖颈和后背,酥酥的痒痒的。
良久,天枢才松开口,此时的元倾君的樱唇已经被吮吸得红肿,她躺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上了龙榻。
一阵翻云覆雨后,元倾君乏力的躺在天枢怀里,如墨般的长发肆意的散在天枢健硕的胸口上。
他一手揽住元倾君的腰肢,垂眸看着身旁睡意正浓的女子,“陛下早些休息吧!”
他将自己和她的衣物都穿戴好,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矗立在了屏风之外。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需要他,他就会变成她想要的剑或盾,绝对的只忠诚于她本人。
第19章细作
时间回到现在。
当元倾君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御榻上躺着了,她迷糊糊的起身又闭目养神了半晌,睨了一眼身旁还在熟睡的白芷,两只肥嘟嘟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头发。
她浅浅一笑,轻声呼唤宫婢把他小心翼翼的抱了下去。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木梳不疾不徐的梳着青丝,日出东升,金黄色的阳光穿过窗棂泻下散落在她的身上,恍若神祇般高贵。
屏风外的天枢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嗡嗡的耳鸣,他大步朝着殿外走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他矗立在屏风外一言不发,低头看着手心的木戒,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份凝重。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元倾君看着镜中的自己连头也不回的问道。
天枢走到她身后,弓着腰双手捧着一枚极小一看便知是女子佩戴的素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