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的衣襟,指尖泛白,“灯……还没吹。”
“你要吹龙凤烛?”
“旁的,那一对留着,行吗?”她是万不好意思在这样明亮的烛火下的,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顾修眉头不耐皱了皱,到底是起身,将近处的几盏烛火灭了。
沈星语乘这个功夫躲进了被子里,但于事无补,他上来一扯,她便又暴露在空气中。
沈星语不知道别人的洞房是什么样的……顾修和册子上的不太一样。
他很斯文,称的上衣冠楚楚,目光笔挺的欣赏着她,手指慢条斯理的捻着软肉把玩,她足尖绷的笔直,软肉像湖面的水漪轻颤,羞耻的贴着枕头看向外侧。
架子上,一滴露珠顺着晚山茶的花瓣滴下来,她一个激灵坐起,严丝合缝压着掌心,抓着床单的手痉挛,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他带着一点戏谑的笑,哑声,“……还挺多。”
自尊像细密的针,不合时宜的涌上来,贝齿咬进唇瓣,她羞愧的交叠双手抱着肩头,无地自容。
只顾修连这个人,高高在上,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权势是这样,床上也这样,这点余地也不给她。
他力气大,轻易便将她锁着,让她看着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