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语觉得她背后一定有故事:“姑娘未免太过菲薄,有恩客才有卖笑的,谁也不比谁低。”
书娴:“公子教养当真是极好的。”
“可惜书娴并不能帮上公子的忙,若说驭人,或许花奴姑娘处能有些借鉴。”
“公子不妨看看。”
管弦丝竹狰然响起,选本喧闹的大堂霎时安静下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花奴姑娘来了!”
只见一袭白纱如似银河倾泻而下,一白衣轻纱女子扯着一块白布翩然而下,缓缓落到舞台中央,腰肢清瘦,饱满的地方又圆润,面上覆着一层白纱,琼鼻玉唇朦胧,一双桃花眼露在外面,显的尤为漂亮。
舞姿灵动如飞燕,绚丽的裙摆旖旎如浪花翻飞,一举手一投足活泼俏丽,面纱上的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是的,灵动钩人。
管弦丝竹渐渐消弭,最后一截水袖如云霞落地,花奴姑娘美丽的眼睛施施然如燕过潭水,轻轻一掠,腰肢翩然一施礼,一个字未曾留下,一手拽着水袖,犹如仙子乘云而去。
昏黄的烛火像是勾勒了一个不真实的梦,仙子乘风而来,做一支舞,又翩然而去。
一众看客跟随着那截水袖,一直看着花奴姑娘进了厢房,门被合上,连一丝影子也看不见。
“啊!”
“花奴姑娘!”
下面的客观都要哭了,叫喊着。
在这片叫喊声中,一头珠翠的老鸨上了舞台:“各位公子莫急,若是还想见花奴姑娘,可以参加竞拍,老规矩,一百两银子起拍,出家最高者,可以同花奴姑娘私下会面,饮一盏茶。”
“现在开始。”
“我出一百一十俩。”
“我出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六百两。”
沈星语咋舌,一盏茶六百两,这些人莫不是疯了!
想到顾修给自己的两万俩私房,好像她也出的起,“一千两。”
说别人是疯子的沈星语,现在在他们的眼里也成了疯子。
“一千两,还有人加价吗?”老鸨问。
“一千两一次。”
“一千两两次。”
“一千一百两。”有个穿紫衣的公子咬着牙加价。
“一千一百零一两。”
有人继续跟着加价,加一两这个东西,纯粹是恶心人,这明显是挑事,喝一杯茶一千两,这个已经是沈星语的极限,她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这钱用来买点珠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