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盛如玥道:“大皇子你本就身份贵重,跅弢不羁,轩然霞举不说,还柔情蜜意,一个男人尊贵,长的好,还会哄女子,简直是天下女子的毒药,试问哪个女子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唐冕不得不佩服盛如玥这张嘴,“你不就是那个例外,我那些好也没打动你,反倒选择陈末钦。”
“只有褚三娘那种脑子不清楚的人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古惑,”女人修长的脖颈微扬,下巴抬的高高的,清凌凌的眸子里盛满了清醒,以及野心:“我盛如玥从不信男人的花言巧语,能叫我以命相绸的只有我自己。”
唐冕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高傲。
他这一辈子拥有过很多美人,他温柔哄几句甜言蜜语,再勾勾手指头,没有拿不下的女人,包括他的原配妻子,尊贵的上官仙容。
再看眼中还是有忍不住的惊艳,这种惊艳是同一类人对同一类人的欣赏。
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兴致,五指敲在几上:“这就是你的遗言?”
告诉他,即便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她也不曾对他有过一丝心动。
“幼稚,”他笑,到底是女人,还是跳不出这种情爱戏码,“那得让你失望了,我并不在意你。”
“彼此彼此,我怎么会同一只狗讲喜欢不喜欢,”盛如玥目光扫一眼这简陋的陈设,然后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向唐冕,“我是在可怜你,你输了。”
“你输给我了表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成了阶下囚,住在陋室,成了你最瞧不起的卑贱之人。”
唐冕眼角漫不经心的笑意僵住,温润褪去,茶色的眼睛里慢慢爬上寒意,盛如玥看见他额头的青筋跳动,这是要爆发的节奏,适时道:“你就甘心这样失败,让九皇子安稳的拿走一切?”
这话成功的将唐冕已经冲到脑门的怒意断住,并生出一丝好奇:“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