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云、晏希、窈玉、江枝一行人被安排在一席,席间还有些悸云不认识的宾客同坐。
“赵鹤那小子又跑哪去了?有席吃都不愿来?”窈玉没心眼地问了一句。
说来他们自打来了乌江镇之后,便多是分头行头,这才发现赵鹤似乎又玩起了人间蒸发的戏码。已经好些日子没有露面了。
江枝的神情有些许尴尬,朝窈玉挤眉弄眼的一会儿,示意她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窈玉连忙闭上嘴。这才想起,悸云和晏希好不容易才和好,可别又为了赵鹤翻脸。那样一来,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管他呢,哪凉快哪呆着去。”晏希剥了一块瓜子,塞进了嘴里。
江枝和窈玉听完面面相觑,又齐齐看向悸云。
悸云此时,正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茶。
“也是,也是。”江枝打哈哈道。
窈玉深吸一口气,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心想可算是逃过一劫。
“哟,你看,那延家的二姑娘打扮得多美呀。”席间,有两位妇孺在窃窃私语。
悸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过去。
“可不是嘛。这排场,可不比彼时乌家的大娘子延江的生辰气派多了。你要说这里面没猫腻,我可不信。”
“你是说……乌家公子偷腥?”
两位妇孺用袖子遮住半张脸,窃笑起来。
“咳咳。”悸云突然咳嗽了两声。
可那两位妇孺却不以为意,继续嚼着舌根子。
“也对,乌家大娘子现在怀有身孕,不能行房事。乌公子又年轻气盛的,又个如此貌美如花的小姨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说的也是……”
两位妇孺却窃窃私语得更欢,全然不顾现在是乌家大喜的场合。
在他们眼里,延江就是个被玩腻的黄脸婆罢了,于乌家而言,恐怕也没什么地位。
真不知道,同为妇女,怎忍相讥?
“哎呀,你干什么?找死啊?”
其中一位妇女大叫起来,只因悸云倒茶的热水,不知怎么,就泼到了这位妇女的身上。
白净的手背,顿时起了红红一片。
“不好意思啊,手抖了。”悸云的道歉倒是出奇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