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兄长,怎么会因为这件事罚他?他有些不解,又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的模样去看姜予。
不知是不是宁悸的错觉,宁栖迟眉间闪过一丝暗色,接着他微微侧身,便将身后的人遮挡的密不透风。
他却又好似并无波澜,一贯的命令口吻,“快去。”
宁悸一僵。
细风抚过宁栖迟清隽的眉眼,他依旧是那副清冷的姿态,他行径素来让人捉摸不透,宁悸也从不忤逆他。
他只好应下,“是,兄长。”
他转身走了没多久,想起什么再回头,只见凉亭内两人一高一低对峙着,而宁栖迟忽然蹲下,俯身弯腰,好似在她脚踝处的裙裾处取下了一块碎落的糕点。
他瞳孔微震。
姜予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宁栖迟已经站起了身,落座于她眼前,看着石桌上的几块桃花酥,他神色微滞。
她装作没看见宁栖迟的举动,咳了一声开口道:“我刚见过夫人,小侯爷到此处,也是要去见她吗?”
宁栖迟食指捏住一块桃花酥,很轻的咬了一口,并不咀嚼,他品了品,是甜的。
他摇首道:“不是。”
姜予双手放在膝上,想了想又道:“那应该是去见侯爷的吧,我适才听下人通报说侯爷回府了。”
宁栖迟放下手中的点心,侧目对她看去,眼底好似有些复杂的情绪,姜予噎了噎,放在裙面上的手微紧。
过了许久,她才听他开口道:“我不是能来见你么?”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