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环疑问,“如此他便也不算是有渠道,那我们自己绕过边境燕人,同西旗人做交易不也很好吗?”
“你却不知,他说那西旗人在当地有两大马场,马匹是不愁的。只是轻易不肯卖给大息人罢了。只因从前政策突然收紧,叫他损失了大笔钱财。等闲西旗人,不愿同咱们大息人做交易了。”
万三在地心转了几转说,“以我之见,侯爷,咱们还是要用一用这个马场主的西旗人脉才好。”
此事赵侯自然早已知晓,不然他也不至于花费大把力气到燕地来找中间商买马了。
“当务之急是要重新布置一下我们该从哪个地方将马引过来,恐怕咱们还要从燕军管辖之地偷渡过去,同这西旗人先见上一面才好。”
邵环抱着长刀在一旁坐着问道,“侯爷,还打么?”
赵侯伸手止住了他的发言。
此时渐近冬日,还要囤些粮草,以备过冬,燕地比赵地寒冷许多,不可贸然行动。在此时同燕军交战,燕地士兵自然是早已适应了当地温度,可赵军士兵大多是在南地长大,这样的水土不适宜恐怕会对体力造成极大损伤,两边又刚经过大战,还是以修身养息为宜。
“自然要打,但也不是这时候打。”
桓婴这时站了出来,向上为赵侯献忌说,“不如大方向燕君借道。”
赵侯示意他接着说下去,桓婴说道,“我们不想打,燕军更不想打,但燕君不知道我们不想打。”
熙宁都快要被桓婴的说得话绕晕过去。
邵环疑问,“如此他便也不算是有渠道,那我们自己绕过边境燕人,同西旗人做交易不也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