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爱女,见其面容较之从前的确略显清瘦,便蹙眉道:“嗯,是有些瘦了,看来你在这些日子里是受了苦。”
又很快恢复成严厉的模样:“不过这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放着好端端的皇子妃不做,去当什么道士,现下遭了这么一回罪,可终于知晓人间疾苦了吧?”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单看道家书籍里所讲的清修,要点只在于心静自然和无欲无求,阮问颖自以为不算是特别难做到,至少能忍住不叫苦。
然而等到她真正去做时,才发现难处并不在于心境或欲求,而在于衣食住行这些她以往不曾关注过的地方。
尤其是后几日的清汤寡水,简直让她感到退却,就算杨世醒不来,安平长公主也没有用她的侍女要挟她,恐怕她也撑不住几日。
真不知她是被锦衣玉食的生活养坏了,还是天生就拥有一副娇气挑剔的身子,只这么一点苦便受不了。
她乖巧地再度认错:“女儿知晓了,往后再也不这么做了。”
安平长公主遂没有再生她的气,爽快应道:“行,既然你认了错,那娘也不责怪你,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不过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往后不许再行胡闹,倘若再有下次,那娘可就要像你二哥上次那样请出家法了。”
阮问颖在心里想了想,她二哥上次犯错时招来了什么,好像是在青州大营里的三十军棍?
这么一想,她立时发自真心地道:“女儿再也不敢了。”
安平长公主红唇一扬:“谅你也不敢。”不知道是否看穿了她的心思。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爱女,见其面容较之从前的确略显清瘦,便蹙眉道:“嗯,是有些瘦了,看来你在这些日子里是受了苦。”
又很快恢复成严厉的模样:“不过这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放着好端端的皇子妃不做,去当什么道士,现下遭了这么一回罪,可终于知晓人间疾苦了吧?”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单看道家书籍里所讲的清修,要点只在于心静自然和无欲无求,阮问颖自以为不算是特别难做到,至少能忍住不叫苦。
然而等到她真正去做时,才发现难处并不在于心境或欲求,而在于衣食住行这些她以往不曾关注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