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拍了拍手:“精彩的推断。不过朕知道的不止这些,朕在昨日去了京郊的阮家别苑,问了正在里头静养的姑母一些事。”
“颖丫头。”他忽然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长辈软禁起来,对外还假以静养之名。你可知这是大不孝之罪?”
阮问颖不妨他会说到这事,心尖一抖,吓了一跳,连忙叩首认罪:“臣女——”
“不关表妹的事。”杨世醒打断了她的话,“是儿臣做主把她看管起来的。”
陛下哼声:“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她对朕说的最多的就是关于你的话!指责你不敬不孝、败德辱行、卑鄙无耻……你可真是给朕长脸,朕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多难听的话!”
充满责备的言辞,却让阮问颖感到了一丝安定。因为陛下会这么说,就代表他还把杨世醒当自己的孩子看,不然不会对其这番举动生恼。
“儿臣也没有听过。”杨世醒道,“可表妹却被逼着要天天听。表妹纯孝,不敢对长辈不敬,心中就算有再多委屈也默默承受,但儿臣不同,儿臣见不得表妹受委屈。”
陛下点点头:“所以你就把她关到京郊别苑,让她不能再给你表妹委屈受?”
杨世醒道:“是。”
陛下阖了阖眼:“算了,朕不同你说这个。朕在昨日去看望她,从她口中得知了又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内容——”他发出一声冷笑,“你恐怕不会想知道。”
杨世醒面色不变:“儿臣愿闻其详。”
“好。”陛下道,“朕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你听……”
故事的源头可以追溯到五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