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讲究一个制衡之道,相思大约也能想明白,只是忍不住想,她离开的那两年,他又经历过多少需要权衡之事。
她走的时候,他让她等他两年,她只觉得他是为了安抚她,没成想他真的做到了。
她不敢奢想全是因为自己,但大约也有几分是因为她罢。
皇权斗争何其惨烈,如今他高居皇座,恐怕也难高枕无忧。
相思凑过去,轻轻亲了下他的脸颊:“阿兄,日后有我陪着你。”
李文翾掐了下她的屁股:“你是改不过来了?”
相思那片刻的唏嘘和感慨全都散了,手背到后头去扯他掐着不放的手:“左右不过一个称呼,阿兄干嘛这样较真,你怕是故意的,瞧我改不过来,借故发挥。”
扯不动。
她放弃了,怒目而视。
李文翾笑得不可自抑,掌心浑圆的触感确切是不错,明明可以好好说,他偏偏要附在她耳朵悄声道:“你倒是没说错,我们姌姌的肉确切是长在该长的地方,藏得很好。”
相思顿时脸红,迅捷地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
她捂他的嘴,他掐她的臀,两个人谁也不让着谁。
倏忽,相思身子一僵,察觉到了什么,只觉得被什么抵着,她一下子不敢动了。
李文翾坏心眼地动了动。
相思被十头凶兽追着似的,霎时从他身上翻下来,跳到床下去站着。
她深呼吸了两下,才平复心情,指责他:“不成体统。”
王权讲究一个制衡之道,相思大约也能想明白,只是忍不住想,她离开的那两年,他又经历过多少需要权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