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警觉地问:“干什么?”
居上道:“我试试你疼不疼,防止你使苦肉计,给了自己一拳。”
他显然对这种自伤的做法很不屑,这回是真的天赐良机,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又上了她的绣床。
四平八稳躺在这里,还是有她的地方更温暖啊,他怅然说:“东厢冷冷清清的,我睡不惯。你想让我睡那里也行,你也过去,我不碰你,就说说话,行吗?”
这种话,一般都是鬼话。居上道:“你以为我的话本子是白看的?若是我哪天上你的当,一定是自愿的,明白吗?”
“那你现在不能自愿吗?”
居上摇摇头,“不行,我还得养伤。”
那种伤,是难以言说的伤,她连看侍医都不好意思,只有自己硬熬。
结果这罪魁祸首躺在她面前,还在打不可告人的主意,如此险恶用心,就应该撵到门外去挨冻,只是她心善,做不出来罢了。
拿手扇一扇,给他的鼻子扇起一点凉风,“好些没有啊?”
凌溯并不关心自己的鼻子,他只关心她的伤,“你躺下,我替你看看。”
居上红了脸,“你还要看?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真是不要脸!”
他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想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问题是那种地方还能随便让他参观吗?虽然很熟了,但也没到不分你我的程度,居上道:“要不是看你流了鼻血,我可能会赏你一拳,你会将不便之处给别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