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弥漫着厚重的药味,苦涩的气味萦绕在四周,让屋里的气氛都压抑难受。
庆格尔泰:“不管晋朝皇帝如何,但李长安的妻舅是安旭。你也知道去年漠北在安旭手中连失十余座城池,如果安旭再出兵漠北,你们虞山关也是一样要覆灭。”
“是啊。”对于这点,张东来大方承认。
他咳完后擦了擦嘴,抬眼看了下庆格尔泰。
这个庆格尔泰生得膀大腰圆,脾气暴躁,刚到虞山关就冲进他的屋子。若不是他现在自个起不来,绝不会让庆格尔泰这样甩他脸色。
张东来突然笑了下,“虞山关怕安旭,漠北也怕安旭,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三王子此次来虞山关,无非是受到漠北国主的要求,看看虞山关的情况。至于漠北被李长安问责,这个事,装糊涂就好。但虞山关一破,漠北就要和李长安的队伍接壤,到时候的漠北,才是真的岌岌可危。”
说来说去,张东来都没说到重点。
庆格尔泰听得更暴躁,“我们确实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我才来提醒你,若是实在病得起不来,就别把持着权利不放,免得被人说无能。至于李长安,既然你没办法处理,那我自己会想办法。”
说完,庆格尔泰就甩袖出去。
等庆格尔泰走后,张东来又是一阵狂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