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觉得牙有点痒,又想咬他了。
闻鹤看出她心中所想,叹息着说:“我真的不觉得疼。”
他这些年遇到的事,受过的伤实在是太多,至少要受到无法行动的伤,才能给他留下点印象。
他有心卖惨,却知道舒月不会吃这一套,将那些铺垫的话都咽下去后,他挑了个特别无聊的话题。
“我今日入宫时,又见到苏燕眠了。”
舒月神色平常,似乎毫无恨意。
“前朝后宫不互通,按理来说我不会在上朝的路上遇到她。”
闻鹤将舒月捞进怀里,带着她一同坐到还算宽敞的太妃椅上。
在宽敞的椅子也是为单人准备的,两个人挤在一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闻鹤神态自若,接着说:“她是故意在那里堵我的。”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授意。她跑到我面前,旁敲侧击你的近况。”
“苏燕眠。”舒月口中念起这个名字。
往常提起这人的时候,她对她的印象只有鸠占鹊巢的苏家庶女这个认知,但如今,她先想到的是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