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舒月刚想将晚照的名字说出来,却想起她曾经不叫这个名字,回想片刻,才说,“你是说王二丫?”
“是,是。”她忙不迭地答应下来,随后担忧地询问,“这钗子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她偷了你们的东西啊。”
闻鹤后退半步,将这件事情全交给舒月处理,看上去是暂时不打算插手其中。
舒月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妇人。
但妇人愈发慌张,说话时都结巴起来:“她说最近在伺候贵人,贵人赏赐她不少东西,我没,没想到是她偷来的啊。”
“那些银子铜子儿我们还剩一些,还有这钗子。”她连忙将钗子拔下,披头散发后将钗子递给舒月,“这些东西我们都还给你。”
肉香味已经有些焦糊,一直在里等候的男人坐不住地走出来:“你怎么浪费这么长时间?饭都要烧坏了,还不回来做饭?”
王老二看见舒月,声音放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舒月推了推自己的面具,冷声说:“王二丫偷走我的首饰金银,我来找赃物。”
“赃物?哪来的赃物?”下意识否认后,王老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接着说,“还有什么王二丫,不认识。”
“钗子是我的。”舒月冷声说,“你若不信便去衙门走一趟,让县太爷评论是与非。”
吴家的惨案发生还没多久,县太爷的威名所剩无多,百姓口口相传,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偏袒庇护富人。
别说王老二本就心里有鬼,就算这事是假,他也不敢去受罪。
瑟缩片刻,他及时改口:“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是有点东西,我拿给你。”
他将一个用绸缎做的包裹抱出来:“就这些东西,如果有缺的你们找王二丫要去,东西是她偷的,和我们没关系。”
舒月接过包裹,便拉着闻鹤离开这里。
闻鹤对她的表现格外不满:“你就打算这样放过他们?”
“他们又没有惹怒我。”
舒月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想不明白闻鹤的想法了,她皱眉说,“给他们钱又被他们泼污水,撇清关系的人是晚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帮晚照处理麻烦?”
她用秋水眸扫了闻鹤一眼,嫌弃地说:“若是做了,才叫烂好心。”
“不过……她消失的那半日,就是打听到他们的消息,过去给他们送钱?”
舒月还记得自己曾问过晚照的父母,她对他们根本没印象。
想来只是被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