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记忆作祟,她是真的觉得味道不错。
闻鹤紧皱的眉头没有任何舒展,一张脸看上去更臭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那群人在欺辱皇子,以逗哭他为乐才会做出那种事情吧?这和兔子有什么关系?”
“但我当时很饿啊,只看得到兔子。”
那时候她才多大,怎么会想到那些事情。
不过若非闻鹤提醒,她还真不能想到这方面。
舒月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张阴柔的脸,最后看着闻鹤,指桑骂槐地说:“宫中的阉人权利还真大。”
闻鹤不可置否地笑了起来,没有再聊这件事:“你若喜欢,回去让厨子学学。”
“算了,偶尔尝一口还行。”
如今是落魄,能用忆苦思甜当理由,若真回到京城,她就接着锦衣玉食了,哪还用得着这么折腾。
闻鹤低声笑起来,应声说:“好。”
把火熄灭,骨头被埋进灰烬,一行人再次赶路。
雪化后路上泥泞,他们走的地方也越来越偏僻,舒月皱眉说:“我记得来时我们没走过这条路。”
闻鹤向她解释:“总不能上官道当活靶子。”
来的时候声势浩大是因为知道他们不会在那时候动手,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哦。”也对,毕竟现在想要他们命的人里有皇帝,官道反而是最危险的存在。
舒月第一次出宫门,倒是没想到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