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惠面色更差:“你们刚回京就见到了我那位不争气的准驸马。”
提了李远一句,她神色复杂的盯着舒月。
见她毫无反应,还是欢快地嗤笑起来:“你的眼光还真差,什么男人都当成宝,他在我这低三下四,努力讨好,结果却是个不中用的玩意。”
舒月不耐烦听这些事情,强忍着听她嘚瑟几句后,就打断道:“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我就走了。”
“等等。”萧雅惠见她真要起身,连忙呵止,“我话还没说完你呢,你着什么急?”
已经站起身的舒月垂眸看着她和苏燕眠,并没有重新坐下的打算。
“我虽然被父皇许配给李远,但实在不喜欢他那种货色,若真嫁给他,以后指不定被气多少回。”
萧雅惠笑着看向舒月,眼里满是志在必得:“我想让你,帮我杀了李远。”
见舒月毫无反应,她皱眉说:“怎么?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你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不会shā • rén。”舒月说了句让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之后,真当着她们的面笑了起来,“那是你的驸马,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若不喜就去退婚,打打杀杀不好,煞气太重。”
已经不知手染多少鲜血的舒月说完这话之后,伸出一根手指,将自己手边的茶杯碰倒。
等小茶杯里的茶水全洒落在桌上、地上,她才说:“鸳鸯壶。早就被玩烂的把戏。”
第95章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舒月不知道鸳鸯壶里面被加的是毒还是其余玩意,但只要不喝,自然能避免麻烦。
她勾唇轻笑,一如曾经傲然,漫不经心地指点萧雅惠:“雅惠表妹,你呢,刚当上公主没多久,需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这些小把戏都是宫中玩腻了的套路,跑到她眼前,实在是不够用。
舒月缅怀地扫视着目光所能及的一切事物,回想着自己曾居住在宫中的岁月。
宫外的人都想进来,宫内的人都想出去。
高高的城墙似乎能将所有生机与阳光都挡在外面,宫里的女人像是被养起的蛊,为了所谓的家族与皇恩;为子嗣与姐妹情意而努力厮杀,一辈子都被困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