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几次入宫,都没见过淑贵妃。
就连她生辰宴都是在永延宫耳房度过的。
她想到往事,顾不上挑衅淑贵妃,先看了闻鹤一眼。
当初闻鹤想利用她大闹一场,但现在呢,舒月公主这个身份已经随着苏燕眠的死亡不复存在,她还有哪里能被他利用到?
见他并不在乎自己的举动,满脸写着让她随意闹事,才接着说:“怎么不说话,几个月不见,就生分了?”
淑贵妃维持不住脸上的伤感,气吁吁地询问:“你跑过来做什么?”
关于这件事,她也想知道。
但闻鹤不说,她就算缠着问也得不出回答。
舒月脸上的笑意少了点,却还是嬉笑着说:“当然是想你了,回来看看。”
“话说。”她看了眼棺材,“苏燕眠死得也太急了,怎么当年毒害我母后的人刚被处理,她就没了命呢?”
“你说她是不是不应该站出来指认当年的事情,若不然也不会死了吧?”
若论伶牙俐齿,淑贵妃自认和舒月对垒这么多年,绝对不会让她占到什么便宜。
但看向站在她身后,正虎视眈眈的闻鹤,她实在不敢回怼,只能铁青着脸任由她在自己面前提起那些事情。
好在舒月说了许久,见她一直如此,便意识到自己如今是在狐假虎威。
有闻鹤在,她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回击。
舒月懒得单方面挑衅,又说了几句让她怒气冲天的话之后,就走到棺材旁。
这时候棺材盖还没盖上,她低下头,便看见仍用面纱遮脸的苏燕眠。
她弯下腰,摘掉面纱后,端详她几眼:“总觉得也不是很像本宫啊。”
不至于到难分真假的程度。
所以那些见过苏燕眠,却仍旧装作无事发生的家伙们,全都屈服在萧立祯的淫威之下,已经认可了他这个新皇。
闻鹤这时候总算挪动几步,走到舒月的身后。
他低头打量着苏燕眠,低声应和舒月的说法:“是啊,不及你分毫。”
在一旁的淑贵妃看着两人的模样,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些情报。
闻鹤将舒月要走,真的是为了折辱皇家吗?
她眯起眼,刚想说些什么试探一番,可闻鹤的冷眼甩过来,他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淑贵妃站在原地,想着自己曾经见过闻鹤时他的模样。
那时候他跟在先皇身边伺候,虽说对待她们这些后宫的女人,以及其他能接触到的宫人、拜见的大臣有些冷。但待先皇恭恭敬敬,看上去与其他那些下人也没什么两样。
而如今,还真是天翻地覆。
很多人在背后嚼舌根,说她暗地里投靠了萧立祯,实在是眼光毒辣,攀上了高枝,改朝换代之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但若说攀高枝,谁能比得上闻鹤?
她这样想着,看向闻鹤的目光难免有点变化。
闻鹤便也抬头看向她,挑眉询问:“你这是想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虽然心底愈发看不起这个死阉人,但淑贵妃惜命且谨慎,完全不敢得罪他。
舒月几次入宫,都没见过淑贵妃。
就连她生辰宴都是在永延宫耳房度过的。
她想到往事,顾不上挑衅淑贵妃,先看了闻鹤一眼。
当初闻鹤想利用她大闹一场,但现在呢,舒月公主这个身份已经随着苏燕眠的死亡不复存在,她还有哪里能被他利用到?
见他并不在乎自己的举动,满脸写着让她随意闹事,才接着说:“怎么不说话,几个月不见,就生分了?”
淑贵妃维持不住脸上的伤感,气吁吁地询问:“你跑过来做什么?”
关于这件事,她也想知道。
但闻鹤不说,她就算缠着问也得不出回答。
舒月脸上的笑意少了点,却还是嬉笑着说:“当然是想你了,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