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不能言,确实有诸多麻烦。
舒月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从二楼跳下去,来到了被暗三按倒在地的男人跟前。
“为何来闹事?”
她出场的方式太炫酷,那张脸又没掩盖,男人恍惚片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神色憧憬地感叹:“人间竟有这般角色,这……地方能有你作为花魁,我必定日夜流连。”
这家青楼被舒月买下来之后并未起名,所以他不知该怎么称呼此地。
舒月本就差的面色变得更差,直接拔出发髻上的簪子朝他刺去:“你这张嘴若是不会说话,大可以找人缝起来。”
闻鹤这时候也走了下来,他将舒月搂进怀中,低声安抚:“何必脏了你的手,这些事情交给旁人去做即可。”
“你不是挺喜欢看我shā • rén的吗?”直接怼回去之后,她仍旧恶狠狠地盯着男人,“竟然将我比作那些以色待人的玩意,我非要将他打死才能解气。”
“好了,不要和他一般计较。你不用以色待人,别气别气。”闻鹤接着给她顺毛,顺便指使暗三将人绑起来带进去。
这时候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围过来了,再闹下去难免影响接下来的事情。
舒月的面色依旧难看,似乎正遭受莫大的委屈。
闻鹤不明白她为何摆出这番态度,接着哄她:“从来都是我以色侍你,不用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生得好看是你天生丽质,何须为旁人的闲言碎语徒增烦恼。”
舒月把脸埋进他怀里,不动声色地蹭了蹭。
其实她并未觉得委屈,只是有些膈应。但听到闻鹤这些话后,她心底难免生出些许酸涩。
这也算是她长久以来的心结了。
闻鹤说她无需以色待人,但谁都知道安慰的话当不得真。
若非这副皮囊,她早就死在了宫中。
死在父皇死后的几日内,被关在地牢里审问的期间,又或者苏燕眠被毒死的那阵子。
太多的死劫等着她,而她仰仗闻鹤,才能避开那些事情。
经年的牢骚在她落魄到需要侍弄男子后化作烙在心头的疤痕,惹得她愈发憎恨自身。
她把溢出的泪水蹭到闻鹤身上,然后从他怀里起身,恢复了往日的淡定。
走到被暗三绑好的男人跟前,她接着询问:“谁派你过来闹事的?”
大概是两人刚才粘黏糊糊着实没有威慑力,男人硬气地说:“没人。”
舒月看向闻鹤,询问:“交给暗三?”
他面上带着疏离的笑容,态度坚定:“你自己来。”
舒月心底诽谤:还说什么小事无需她动手,这还没过一炷香的功夫呢,又原形毕露了。
在闻鹤怀里掏了掏,拿出一把匕首之后,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手背、胳膊,分别刺了一刀之后,舒月等他呼完痛,任由他愤愤地瞪着自己,接着询问:“谁派你来的?”
这种随便找来闹事的混混贪生怕死,被恐吓一番,自然就将事情说了出来。
“我是张大丫的相公,见她在你们这,想把她接走。”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说话的声音越发虚弱,“你将她还给我,我自然离开。”
“张大丫?”
她口不能言,确实有诸多麻烦。
舒月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从二楼跳下去,来到了被暗三按倒在地的男人跟前。
“为何来闹事?”
她出场的方式太炫酷,那张脸又没掩盖,男人恍惚片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神色憧憬地感叹:“人间竟有这般角色,这……地方能有你作为花魁,我必定日夜流连。”
这家青楼被舒月买下来之后并未起名,所以他不知该怎么称呼此地。
舒月本就差的面色变得更差,直接拔出发髻上的簪子朝他刺去:“你这张嘴若是不会说话,大可以找人缝起来。”
闻鹤这时候也走了下来,他将舒月搂进怀中,低声安抚:“何必脏了你的手,这些事情交给旁人去做即可。”
“你不是挺喜欢看我shā • rén的吗?”直接怼回去之后,她仍旧恶狠狠地盯着男人,“竟然将我比作那些以色待人的玩意,我非要将他打死才能解气。”
“好了,不要和他一般计较。你不用以色待人,别气别气。”闻鹤接着给她顺毛,顺便指使暗三将人绑起来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