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敞开,今日的闹剧已经有不少人看见,他们抓住衙役的事情稍后就会被传出去,不管心底如何想法,为了不被落脸面,肯定还会来人打扰。
如此,情况已经混乱,和他们原先的计划完全不同。
舒月叹了口气,低声说:“我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
闻鹤摇头:“此事不怪你,是我思虑不周。”
没想到他们能这般胆大妄为,还真是天高皇帝远,连样子都不愿意做。
“而且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还有回转的余地。”闻鹤垂眸算计一番,眸中流露出寒意,冷声说,“钓鱼嘛,又不是非得暗搓搓的来。”
只是他若暴露在人前,见过他模样的人着实不少。万一真遇到几个熟人,到时候难免落于被动的处境。
他看向舒月许久,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抱进怀中后,带她躲去角落,咬住她的耳朵低声叮嘱:“我是你养在身侧的面首,你是从京城跑出来的林家嫡女。”
舒月嫌弃地皱起眉,不解其意,先询问起无关紧要的问题:“林彦纶家?”
“是。”闻鹤知道她不喜,低声解释,“熟悉,有门路,好伪装。”
“所以你为什么非要给我当面首。”她眉梢透着笑意,眸中含情,分明是心知肚明,仗着闻鹤对她有所求,直白地戏弄起他,“这般急不可耐?”
昨日提时她只当做玩笑,但如今闻鹤可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闻鹤倒是不害臊,直接说:“是啊,对于你,我一贯急不可耐。”
舒月装不下去了,再次冲他泛起白眼。
若真如此,昨夜为何……
她嫌弃地皱皱眉,冷声说:“怕遇到熟人?你这般牺牲,应该所图不小吧。”
猛然听到他的话时,舒月确实不解。但他们毕竟朝夕相处,她也知道些闻鹤的难处,稍加思索,就能猜出他的心思。
但这牺牲实在太大,舒月越发好奇他所图谋的事情了。
到底是在筹谋什么事情,居然让他能舍下面皮,装作她的面首。
“知我者,莫过月也。”他又笑了起来。
舒月不吃这一套,移开视线之后,接着摆出冷脸:“配合你当然可以,但你事事都瞒着我,难免有许多为难之处。”
她如今对闻鹤的隐瞒厌恶至极,自然要先说清楚自己的态度。
他没有趁势让步,而是接着劝说:“知道得太多,对你来说并非好事。”
第166章……你收敛点。
舒月彻底收敛起那点零星的风月心思,冷着脸冲闻鹤说:“无知的死去,对我来说更加痛苦。”
她不怕死,也早就陷入无尽的麻烦里,她只想要清醒地活着,努力知道更多情报,去算计自己想要的局面。
闻鹤面色微变,叹息道:“罢了,你若执意如此……”
他最终还是没有松口,只是对她说:“此事稍后再议,你先听我说。”
“稍后过来的人很可能仍是衙门那头派来的,到时候你一脸傲慢……”
闻鹤沉默片刻,及时改口说:“你本色出演,挑剔一般,然后直接点名道姓要见县令。”
“此处的官员也好,富商也罢,反正多见几个,将自己的身份先落实。”
这番行为,自然是要作势。
舒月嫌弃地说:“倒是便宜林家了。”
大门敞开,今日的闹剧已经有不少人看见,他们抓住衙役的事情稍后就会被传出去,不管心底如何想法,为了不被落脸面,肯定还会来人打扰。
如此,情况已经混乱,和他们原先的计划完全不同。
舒月叹了口气,低声说:“我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
闻鹤摇头:“此事不怪你,是我思虑不周。”
没想到他们能这般胆大妄为,还真是天高皇帝远,连样子都不愿意做。
“而且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还有回转的余地。”闻鹤垂眸算计一番,眸中流露出寒意,冷声说,“钓鱼嘛,又不是非得暗搓搓的来。”
只是他若暴露在人前,见过他模样的人着实不少。万一真遇到几个熟人,到时候难免落于被动的处境。
他看向舒月许久,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抱进怀中后,带她躲去角落,咬住她的耳朵低声叮嘱:“我是你养在身侧的面首,你是从京城跑出来的林家嫡女。”
舒月嫌弃地皱起眉,不解其意,先询问起无关紧要的问题:“林彦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