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为了获得他的支持,连私底下叫义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舒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暗戳戳想要改变他的想法。
闻鹤盯着她,勾唇轻笑:“这么关心我?”
她毫不心虚地说:“毕竟我们现在也算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居然这么体贴。”他低声说,“这可不像你。”
“行了,你这番话说得有道理,但我仍要留在这里,我心里有分寸,你不用再劝了。”
他脸上仍旧带着笑,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心寒:“我知道你归家心切,但我要留在这里,所以只能劳烦你再陪我一阵。”
揉着舒月的后腰,他轻声说:“可别想着悄悄离开,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脸上的笑早已变了味,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舒月微微蹙眉,不满地说:“我并未想过离开。”
“是吗?希望如此。”
他收起脸上的笑意,如平常般询问:“要一起沐浴吗?”
“不要,你自己去洗吧。”推了推闻鹤的胸膛,趁他松手的功夫,舒月迅速从他腿上跳下来,然后一脸嫌弃地说,“今日你去别处睡。”
“生气了?”闻鹤打量着她,“因为我不愿意同你回京,还是因为我刚才说的那番话?”
她铁青着一张脸询问:“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
闻鹤没有说话:“我自己去洗澡了,我记得你刚才说会给我准备姜汤。”
舒月回以冷笑。
见闻鹤真的离开这里,她又在椅子上坐了会儿,才磨磨蹭蹭朝着楼下走去。
这时候厨房中自然无人,她提着灯打量冰冷的厨具,犹豫许久,放下了将厨子喊起来做饭的打算,翻找出一块姜,麻利地切成丝,然后扔进了锅里。
倒不是她有多善良,不愿扰人睡觉,实在是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情,唯二的厨子也被人收买,并且已经被她关了起来。
今晚的饭菜都是去别处买现成的。
她要是把人弄过来做菜,他们可能会在饭菜里下毒。
切菜倒是简单,毕竟先前被逼着从人身上练过,这一步出不了什么差错。
但舒月压根不知道姜汤怎样做,只能凭感觉胡来。
最后端到闻鹤面前的,就是一碗浓稠到快要变成姜丝糖浆的「姜汤」。
闻鹤回来的晚,他留在舒月身边的暗卫还没来得及向他汇报今天楼里发生的事情。
他看到这碗不知道能不能入口的东西,忍不住询问:“楼里的厨子都死哪去了?你这是从哪随便抓了个不会做饭的人搞出来的这玩意?”
怕舒月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强调道:“无毒胜有毒啊。”
舒月本就不好的面色更差,却也懒得解释:“不愿意喝你就直接扔了吧。”
闻鹤皱眉看着这碗姜汤,将还冒热气的茶水兑进去些,才敢试探地喝一口,尝尝味道。
有点糊,和姜汤的味道几乎没什么关系,但他还是默默喝完了。
漱口后,闻鹤便催促舒月早些休息,让她以后不要再等自己。
说不准为了获得他的支持,连私底下叫义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舒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暗戳戳想要改变他的想法。
闻鹤盯着她,勾唇轻笑:“这么关心我?”
她毫不心虚地说:“毕竟我们现在也算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居然这么体贴。”他低声说,“这可不像你。”
“行了,你这番话说得有道理,但我仍要留在这里,我心里有分寸,你不用再劝了。”
他脸上仍旧带着笑,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心寒:“我知道你归家心切,但我要留在这里,所以只能劳烦你再陪我一阵。”
揉着舒月的后腰,他轻声说:“可别想着悄悄离开,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脸上的笑早已变了味,威胁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