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似乎从未有过这种开心。
若这是他讨好自己的手段,那舒月只能说这人实在太厉害,对她比她自己都要了解。若他能一直如此,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应对了。
似乎只有……沉溺其中。
舒月用力攥拳,任由指甲嵌入血肉中,带来清晰的疼痛,她以此来提醒自己,不要为一点小恩小惠动摇。
但就算是装,闻鹤也装得太好了。
她叹了口气,在推门声响起的瞬间,拿袖子擦掉掌心的血迹之后,又掩耳盗铃般迅速将手背过去。
闻鹤还没有走到她跟前,并没有看到她这些举动。
他只是披散着一头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的长发,缓步向她走来。
先前还不觉得,洗个澡后才发现自己一夜未睡,已经困得厉害。
他坐到床上,疲惫地说:“突然想起我今日也约了人,等天亮又要出门。”
无奈地笑了笑,他忍不住感慨一句:“明明离了京城,怎么还是这样忙?真是想不明白。”
舒月没好气地说:“最开始还是挺轻松的,谁让你又给自己找了一堆事情做。”
确实,大部分麻烦事都是闻鹤自己揽下来的。在他只是舒月的面首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事情要做。
闻鹤沉默片刻,笑得更无奈:“大概是我自己闲不住吧。”
确实是他给自己找的一堆事情,但这些事情都跑到他眼皮子地下了,既然遇见,他又怎么能视若无睹?
闻鹤疲惫地躺上床,想要抱住舒月,趁着天还没有亮的彻底,补会儿觉。
此前似乎从未有过这种开心。
若这是他讨好自己的手段,那舒月只能说这人实在太厉害,对她比她自己都要了解。若他能一直如此,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应对了。
似乎只有……沉溺其中。
舒月用力攥拳,任由指甲嵌入血肉中,带来清晰的疼痛,她以此来提醒自己,不要为一点小恩小惠动摇。
但就算是装,闻鹤也装得太好了。
她叹了口气,在推门声响起的瞬间,拿袖子擦掉掌心的血迹之后,又掩耳盗铃般迅速将手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