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全不敢对她做什么,但祝长君敢,上去就拨开她,往马车走去,不一会儿从里头收罗出几包零嘴儿,还有一大摞书,他略翻了翻,什么《霸道王爷爱上我》、《威猛将军的小媳妇》、《龙傲天:小妖精哪里逃?》……
祝长君皱眉,质问道:“这是些什么?”
顾时欢和祝长缨两人怂得像两只鹌鹑,靠在一处蔫蔫的埋着头不敢说话。
“顾时欢,你来说,这是什么?”
她诺诺回道:“上头不是写着么。”
他走上前去,卷起书本一人敲了个脑瓜仁,“你们私下里就看这玩意儿?成天正事不干就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顾时欢稍微壮胆还嘴,嘀咕道:“这不是没正事可干么?”
“”
好像也是,她能有什么正事?成日里不是赏花遛狗,就是追风扑蝶,女红不通、琴棋不会,干啥啥不行,吵架第一名。
祝长君让祝全将东西都没收了,两人心在滴血,敢怒不敢言,顾时欢最后锤死挣扎了下,“那个夫君呐,可不可以把零嘴儿还给我啊?”
祝长君一记眼神睇过去,“想也别想,你没发现自己长胖了么?还吃?”
顾时欢纳闷,她苗条着呢,哪里胖了?
男人眼神不怀好意的瞥了她胸脯两眼。
顾时欢:
回到正院,顾时欢躺在榻上让凝知捏腿,她今日走路太多,这会儿放松下来,就觉得酸疼得很,又想起被祝长君没收的那些话本子,心也疼得很。
哀怨的叹了口气,唉~
凝知见她郁郁寡欢,跟她说趣事,“小姐,咱们好些日子没请戏班子进府唱戏了,您要不要听戏?”
顾时欢问她,“我以前喜爱听戏么?”
“可不,基本隔上半个月就要听一回呢,那柳家班子的戏是临州城唱得最好的,许多人家都争抢着请他们呢,不过小姐您出手阔绰,他们就爱给您唱戏。”
顾时欢不记得她以前有这爱好啊,神情蔫蔫的问,“能唱得有多好?唱来唱去不还是《状元谋》、《红娘》这些?”。
凝知不赞同,“小姐您说的那是十年前的行情了,现如今可不一样,有好多戏可选呢,尤其是《萍子戏》,您之前不是听了许多回也不腻么?”
“《萍子戏》说的是什么?”
“说的是有个官爷,娶了个小媳妇,那小媳妇不喜他,整日闹着要和离,官爷不同意,小媳妇就跟他耗着。后来,那小媳妇看上了隔壁的将军,那将军威风凛凛俊朗非凡,惹得小媳妇怀春,整日里坐在墙根下唱小曲,那小曲儿唱得婉转勾人。有一日将军忍不住□□来看,于是两人看对眼,好上了,后来”
“后来怎样?”顾时欢来了兴趣,这故事果然对她胃口。
“后来,那官爷跟小媳妇和离了,小媳妇另嫁给了将军。”
这么刺激的戏她也想听啊,顾时欢坐起来,“要不明儿就请那个柳家班子来唱唱?”
凝知迟疑,“小姐,好是好,只不过,您明日不是答应了长缨小姐去她哪儿么?”
也是,顾时欢差点就忘了,适才分别时,自己答应去她那儿坐坐的,“那就过几日吧,你回头去跟那柳家班子说一声,就唱那个《萍子戏》。”
“好勒。”凝知高高兴兴的应着。
主仆俩正说得热闹,凝香进来了,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小姐,沈大人来了,在外院与大爷谈事,他让人来传话,说想见小姐一面呢。”
祝全不敢对她做什么,但祝长君敢,上去就拨开她,往马车走去,不一会儿从里头收罗出几包零嘴儿,还有一大摞书,他略翻了翻,什么《霸道王爷爱上我》、《威猛将军的小媳妇》、《龙傲天:小妖精哪里逃?》……
祝长君皱眉,质问道:“这是些什么?”
顾时欢和祝长缨两人怂得像两只鹌鹑,靠在一处蔫蔫的埋着头不敢说话。
“顾时欢,你来说,这是什么?”
她诺诺回道:“上头不是写着么。”
他走上前去,卷起书本一人敲了个脑瓜仁,“你们私下里就看这玩意儿?成天正事不干就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顾时欢稍微壮胆还嘴,嘀咕道:“这不是没正事可干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