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璟不想听他说鱼郦的不好,有些不耐烦应付他,一边拨弄棋局,一边敷衍着问:“舅舅担心什么?”
萧琅犹豫片刻,压低声音:“明德帝可是死在这东宫里。”
赵璟捏棋的手僵住,目中湛凉,如有碎冰浮荡。
萧琅不曾察觉,只觉这东宫里阴风飕飕,似有冤魂不散,他抱住自己的胳膊,舌头打颤:“死就死了,偏偏不是好死,是被越王和他的神策卫……”
“好了!”赵璟打断他,“舅舅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萧琅道:“我总疑心那孩子什么都知道,人都说父女连心,重逢后每见一回窈窈,我都觉得她古怪,好像压着恨,憋着劲,要把我们都……都砍了一样。”
赵璟听得失神,棋子自手缝里滑落,叮叮咚咚,满地莹润玉光。
他哂笑:“舅舅,你这父女连心来得好迟。当年窈窈不想嫁那鳏夫,日夜哭泣时,你怎么没有跟她连心?她被困在宫里,受尽委屈时你怎么没有连心?偏偏如今她快要熬出头了,你却跑到孤面前跟她父女连起心了,你到底安得什么心?生怕自己女儿过几天好日子吗?”
萧琅被他噎住,脸涨得通红,半天没说出话来。
叫他这么一搅和,赵璟连敷衍他的耐心都没有了,托辞宴见宾客,把他请走。
临了,萧琅还在絮叨:“殿下,您千万要看住她,还有越王……不要让她再见越王。”
赵璟内心烦躁,把棋篓扫到地上。
鱼郦来时,正见玉棋子滚落了一地,而她爹正被嵇其羽半推半请。
她脸上带着澄净的疑惑:“爹爹,你怎么才来就要走?”
赵璟不想听他说鱼郦的不好,有些不耐烦应付他,一边拨弄棋局,一边敷衍着问:“舅舅担心什么?”
萧琅犹豫片刻,压低声音:“明德帝可是死在这东宫里。”
赵璟捏棋的手僵住,目中湛凉,如有碎冰浮荡。
萧琅不曾察觉,只觉这东宫里阴风飕飕,似有冤魂不散,他抱住自己的胳膊,舌头打颤:“死就死了,偏偏不是好死,是被越王和他的神策卫……”
“好了!”赵璟打断他,“舅舅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