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争执拉扯,撞翻了案几上的甜白釉瓷壶,门外立即传来嵇其羽不安的声音:“官家?”
被赵璟摔到门上一只铜炉,转瞬天地皆静。
最后终究还是赵璟占了上风,他将鱼郦摁到榻上,厚重手掌压住她的肩,半屈了膝,居高临下地低睨她,“出来不过几日,心都野了。”
鱼郦挣脱不过,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她下了死力,直到唇齿间漾满血腥味儿才稍稍松口。赵璟一声不吭,任由她咬,只是双眸深处愈加晦暗,像有风澜攒聚。
两厢安静。
鱼郦筋疲力竭地仰躺在榻上,双目空洞,半晌,泪水无声地自颊边滑落。
闹到这地步,就算起初赵璟有些风月绮念,到如今也兴致全无。
他有些无奈、疲惫地松开鱼郦,她立即像条挣脱藩篱的鱼儿,从榻上弹起来往外冲。
嵇其羽守在门口,晃见漆门敞开,与冲出来的鱼郦打了个照面,下意识将手抚到佩剑上,正犹豫要不要拦,她径直越过他,咚咚往楼下跑。
嵇其羽回身看向客房,只见赵璟正屈膝跪坐在榻边,维持着一个僵硬且别扭的姿势,那华美刺绣的鲛绡纱袍裾上满是褶皱,像刚刚浇铸好的雕像,半天都没有动作。
他有些担心,蹑步进来,忽听赵璟道:“你去把那个慕华澜逮来。”
两个人争执拉扯,撞翻了案几上的甜白釉瓷壶,门外立即传来嵇其羽不安的声音:“官家?”
被赵璟摔到门上一只铜炉,转瞬天地皆静。
最后终究还是赵璟占了上风,他将鱼郦摁到榻上,厚重手掌压住她的肩,半屈了膝,居高临下地低睨她,“出来不过几日,心都野了。”
鱼郦挣脱不过,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