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河略有忧色:“话是这样说,可是嵇尚书仿佛对蜀郡遗民有些回护之心,阿姐你知道,这是官家大忌。仲密此人心思缜密歹毒,若被他抓住把柄,攻讦嵇尚书,这……很难说啊。”
鱼郦抚胸咳嗽,娟秀的眉宇深蹙,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要小心,阿姐大约是得罪这位仲都知了,你既然知道他是小人,要躲着些。”
萧崇河愤慨道:“他若对阿姐如何,我必饶不了他!”他起身蹲在鱼郦身前,握住她的手,郑重道:“阿姐,你不要怕,虽然爹爹走了,可是萧家还有我,我必不会让人对我们随意欺辱。”
鱼郦想不到这个素来寡言木讷的弟弟竟会说出这么窝心的话,心中一暖,摸着他的鬓角宽慰:“你放心,阿姐不会有事,只是如今朝堂风云诡谲,你身在其中才要多加小心。咱们萧氏虽是外戚,瞧上去好像是跟官家更亲近,但这个身份带来的不定是福是祸,你要慎之又慎,万不可掉以轻心。”
萧崇河一一应下,宫女进来提醒探亲时辰到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鱼郦的手。
临行前,鱼郦想起什么,拉住他,于他耳边轻问:“她还好吗?”
萧崇河有片刻愣滞,随即反应过来:“我将她安置在别苑,暂时一切平静。只是……阿姐,她身上干系颇重,你与她又素无交情,为什么要帮她?”
鱼郦道:“有些事你不必知道。”
萧崇河满心疑窦,但宫女又来催,他只有离宫。
萧崇河走后,鱼郦只觉身心疲乏,叫停了晚膳,躺到绣榻上,以薄绢覆面,在烛光下静静想着心事。
太过投入,连有人走到跟前都未曾察觉。
赵璟把那张薄绢揭开,恰看见鱼郦若远山的眉宇间愁雾缭绕。
萧崇河略有忧色:“话是这样说,可是嵇尚书仿佛对蜀郡遗民有些回护之心,阿姐你知道,这是官家大忌。仲密此人心思缜密歹毒,若被他抓住把柄,攻讦嵇尚书,这……很难说啊。”
鱼郦抚胸咳嗽,娟秀的眉宇深蹙,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要小心,阿姐大约是得罪这位仲都知了,你既然知道他是小人,要躲着些。”
萧崇河愤慨道:“他若对阿姐如何,我必饶不了他!”他起身蹲在鱼郦身前,握住她的手,郑重道:“阿姐,你不要怕,虽然爹爹走了,可是萧家还有我,我必不会让人对我们随意欺辱。”
鱼郦想不到这个素来寡言木讷的弟弟竟会说出这么窝心的话,心中一暖,摸着他的鬓角宽慰:“你放心,阿姐不会有事,只是如今朝堂风云诡谲,你身在其中才要多加小心。咱们萧氏虽是外戚,瞧上去好像是跟官家更亲近,但这个身份带来的不定是福是祸,你要慎之又慎,万不可掉以轻心。”
萧崇河一一应下,宫女进来提醒探亲时辰到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鱼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