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明显的主仆之别,相处之间隐约让她想到了自己和攀儿。
徽墨爱说话,吃饱后屁股往后一撅,笑眯眯的就夸起自家公子来。菡羞起初尴尬,后来渐渐也听得有趣。
倒是林嘉昱脸红,几度抿唇。可见他们说的兴高采烈也不忍扫兴,干脆离席温书。
待到晚上,又是轰轰烈烈的一顿炒。菡羞尝了下徽墨大老远背回来的梅子酒,眼睛瞬间亮了。
和她以往喝的化工勾兑果酒一点都不一样。一连三瓶,眼前突然升起星星。
菡羞打个小小的酒嗝,胡乱挠头:
“头晕。”随后身子一晃,跌跌撞撞冲进房里一头栽倒睡着了。
林嘉昱一听动静连忙放下纸笔,进去掖好被子。菡羞脸红嘟嘟的,睡的酣畅。他一时忍不住多看了会,伸手替她理好乱发。
额间一片米粒头大小的浅褐色斑点近看还有些鲜明。
不过,他看向床头的芙蓉膏。涂上一两瓶应当能消减不少痕迹。
她身上那些…林嘉昱又脸热。
当时不敢仔细看,不巧扫过。心中登时黯然。
这样的精灵怎会落得一身伤疤。
门外徽墨忽然想起一桩事,叫他:“公子,我从松江归来时在关口瞧见了告示!您看看!”
“能对出这首诗的赏白银万两,赐登御殿面见龙颜,再赏三进宅院一座。”
林嘉昱关好门,接过徽墨刚从包裹里掏出来的纸。叠的方方正正,不曾皱。
将它展开,眼见下头朱印,居然真是新帝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