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墨正踮着脚张望,见菡羞顺利归来,问:“没洒汤吧?”
她认真:“我全程拿的稳稳的,绝不会。”
他便满意,两人上了马车,徽墨顺路去买菜。菡羞坐在车里,瞧一圈熟悉的大街,心里头沉了又沉。
昨晚本来想今天就走的。
她迫切的想要快点见到那个修正者。
菡羞面无表情。
最近听徽墨回来说连法喜寺都突然闭门了,她发觉不能再拖延。要在确保平安的情况下重新蛰伏回去。
幸好这时有秋闱,人多而乱,算是提供了烟雾弹。
看着徽墨高高兴兴拎菜回来,菡羞重新扬起微笑:“今天吃鸭肉?”
徽墨点头:“做个烤鸭!”
她面上欣喜,心中却发闷。
还是等林嘉昱考完吧。
考场这三日接踵摩肩。人气半点也没有停下来过。陪着徽墨送了好几回饭,菡羞大致摸清楚了溜走的路。
她也不敢在外面呆太久,大多时候都在马车里。
终于最后一场,林嘉昱熬着黑眼圈出来了。徽墨赶忙把他扶到车上,菡羞拿起早准备好的热帕子给他擦了擦脸。
林嘉昱叹口气,状似难为情:
“我不过考一场试,却好像废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