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冬和上京一点也不像,我喜欢这里。”
“咱们的婚事,定在大雪吧。”
“过了大雪就是冬至,冬至后就是腊八。嘉昱,江南的腊八粥也是那八样吗?”
烛火明灭。林嘉昱轻哂,抬手抱住了这正伤怀的姑娘:
“揉花催柳,平晓无云。依旧光明一片春。”
“同,也不同。”
又是月初。皇宫死气沉沉。问雨颤巍巍跪在地上细数着查到的踪迹。
闻衍璋坐在太师椅中,也不知听还是没听。直到问雨小心翼翼的说道清溪镇三字,他才睁眼:
“有多远。”
问雨掰指头:“快马加鞭的话,三日。只怕到了人却不在了。”
殿内似有一物碎了。闻衍璋抚摸着流血不止的掌心,忽地大力一捏,让痛更刺激他的蠢蠢欲动的心。
喉结鼓动,他杀意翻译如骇浪,手缓缓捏一个圈。恨不能捏的是陆菡羞的脖颈。
落水昏厥,莫名困于梦魇数日,他求解脱不得,日夜望着出去,甚至许下诺言,只要能脱身,爬回人间。
舍寿也可。
可他艰难醒了,却闻该死的陆菡羞带着一群人跑了。
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