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上门把,菡羞蓦地定住,嗤一声:
“我真倒霉。”
“莫名其妙来到这里攻略一个变态神经病。”
菡羞深呼吸,无所顾忌的骂了脏话:
“去死吧你,大shǎ • bī。”
说着就推门,却如何都推不动。她凝脸,双手使力去推,依旧不动。还得一句冷嘲:
谁同你说好了,“蠢货。”
菡羞狠狠捶门一下,转头就要找东西砸开,却被一把抓住,天旋地转,活生生被甩上床。
菡羞吃痛,精心做的发髻一下松散。偏金簪还被闻衍璋突然拔下,狠狠摔上墙,硬摔成90°折角。
“滚!”
眼睁睁瞧着簪子坏了,菡羞禁不住啐他:
“快滚!”
一直不动声色的闻衍璋忽地一拉裙摆,径直坐上菡羞乱蹬的腿。冰冷俯视这张精心上了妆的脸。
五官乱飞,时狰时狞。鲜活。
只是口中一直骂着什么shǎ • bī之类的。大概是傻缺的意思。
闻衍璋出神。
叽叽喳喳的,虽热闹,但也很烦。
他头脑发痛了会,伸手上去狠捂住那张涂了大红口脂的唇。温热的气息还未避开就被一同捂进掌心。
有些痒,不过能忍。
瞧着她逐渐难以置信的眸子,闻衍璋慢慢眯眼。这才发现,她的眼睛今日比平时更妖娆。
眼尾翘的厉害,半点端庄大气也没有。
他照着来前那些颠倒的日夜里反复谋划好的,拧住她的脖子,重重的扭动,掰下她的头。却在刚触上时,见菡羞一脸视死如归挺直脖子等死的壮烈样,霍然顿住,冷笑连连。反之改了折磨她的法子,右手下移,一下撕开盘扣,轻巧便扯下外衣。
加重压制菡羞腿的力道,他眯着眼顿了会,毫不客气的撕掉里衣。
清脆的一声,布料被强破成两片。
菡羞一时忘了挣扎。他如愿看到这烛光下一点变化都逃不过的狐狸眼里,浮上了迷茫的惊恐。
闻衍璋偏首,略顿片刻欣赏她的怕,眉梢攀上愉悦。
腾出一只手褪裳,没有迷醉,也并不那样急色不可耐。反而在不客气的探究。
菡羞一瞬甚至以为他只是梦游。
可下一刻,裙踞翩跹。
绢裤迅速下拉。她猛地反应过来,颤栗不已。
他的手很冷,是一把冰刃,甫一接触就刺的她胆寒。